二倌儿应该就是同那个年轻姑娘发生了关系,只是上次门口匆匆一撇,李宝月就直觉这姑娘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胡氏一看到二倌儿的模样,哭着就扑了上去,“我二倌儿你咋回事儿啊你,咋还跟不三不四的人扯到一块儿去了呢,你要气死我吗?”
二倌儿耷拉着脑袋,任由胡氏捶打他。
李二郎也是一脸的失望,此时此刻他作为父亲恨不得给上他几脚。
李宝月则静静地观察,试图找出什么漏洞破绽。
春娘不依不饶地道,“你这话怎么说的,谁不三不四了,我们红菱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,被你家这个登徒子欺负了,非但没有半个歉意,反而谩骂我们?”
好好的儿子被毁了清白,胡氏恼怒极了,“瞧瞧你们母女俩穿的恨不得不穿一样,一举一动都带着风骚劲儿,说不定就是靠出来卖的,还怎么好意思说清白。”
越说越心痛,“我们二倌儿心思单纯,没有见识过世道的险恶,着了你们母女俩的道,你们会遭报应的。”
黑狗子也怀疑地看了一眼春娘的穿着,皱着粗粗的眉毛道,“你嫁给老子以后可就从良了,咋还穿成这样?”
李宝月观察着春娘红菱母女俩的穿戴,手腕上,发髻上,戴的不是金就是玉,看起来不像是住这种老破小的地方该有的装扮。
有些人享受过就很难接受平凡困苦的日子,一出现这种落差就很容易走回老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