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青泄气得很:“难怪这么长时间我和他见面的机会不少,就只是喝咖啡聊生意,他从来不肯多一点表示。原来是早就有了一个小娜。我终究不过是‘海市蜃楼’的一个过客罢了。”
我又好笑又好气,敲敲她脑袋说:“这算歌词还是最新兴的现代诗?你现在什么念头?想抢婚是不是?我立马把他擒来听你发落。看赫爽的样子,弱不禁风,书生一个,估计不会是我对手。”说着绷起胳膊卖弄肱二头肌。
做了一晚上小丑,终于让丹青心平气和下来,酒劲儿也慢慢上来了。
我一直看着她入睡,这才轻手轻脚熄了灯离开。
第二天是星期一,南南北北要送去幼儿园“长托”,北北撒娇不愿起床,刚做出要哭的样子,我已经一巴掌打在他小屁股上。北北吓得立时三刻止了哭音,南南却代弟弟不平,大哭大叫起来,一边喊着:“叔叔坏,叔叔坏,我要写信告诉爸爸,让我爸爸打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