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这个情况,她也觉得有些棘手。
眼看卢姐端着药匣子上来,她赶紧示意卢姐把酒瓶子彻底拿走。
然后亲自端起孙子的手,仔细抹上药,又再裹上一层纱布。
“所以呢?你打算放弃了?”她问。
傅少顷眼眶发红,扭头看向旁边,抬手去拿酒,这才意识到酒已经被拿走了。
倏地发了火,“酒呢!卢姐,拿过来!”
“不准拿!”
傅奶奶发了话,“喝酒有什么用?我们傅家的男人,不是靠酒精活着的!喜欢就继续,用尽一切办法争取,不喜欢就放弃,从今往后再不相见就是了!”
傅少顷怔住了,讷讷看着沙发上态度果决的傅奶奶。
没错,傅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,在裕京政坛留下响当当的名声,靠的可不是优柔寡断和借酒浇愁。
“少顷,奶奶问你,你现在是输给了聂御霆,你落了后手!但这又如何?咱们傅家,哪一点比不上他聂家了?你的爷爷是前国务卿,你的爸爸是前总统,傅家男人的气场从来没有输过人!
再说了,要不是你执意从医,放弃竞选总统的话,现在坐在K国至尊宝座上的男人,应该是你!”傅奶奶语重心长道。
“……是我?”傅少顷带着醉意的眸底暗了暗。
“对,就是你!抛开身份不谈,你的心意呢?你对小黎的感情,就一定比聂小子少吗?如果你同样爱小黎,自信小黎跟着你比跟着聂小子更幸福,那你为什么不去争取?”傅奶奶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