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白是司马澈的字,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他同敬王、贤王的关系突飞猛进,虽然他依旧不怎么爱说话,却又字字珠玑,敬王对他甚是看重,至于韩松嘛,他依旧不爱搭理,特别是韩松那上来就拉住他手腕搭脉的奇怪习惯,叫他见了韩松就如耗子见到猫,为了躲他恨不得能上天入地。
许是醉了,贤王的两只胳膊一左一右地揽住敬王和世子,醉醺醺地唠叨了一句,“以后咱们兄弟几个就是天南地北了……一定要常联系啊……有什么难处……就写信来跟二哥说……”
贤王的话让敬王及世子俱是一阵沉默,今夜过后当真就是各奔东西,敬王也要前往岭南,同贤王再难相见了。
“二哥——”
喝了酒,敬王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他红着眼眶由衷地喊了贤王一声,这声“二哥”已经代表了一切,不是“贤王”不是“二皇兄”,只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。
回想起幼时,敬王已记不清有多少次受了太子的欺负,都是二哥替他解的围,父皇赏赐什么,总会忘了他,是二哥不吝将自己的赏赐给他,二哥的性子向来就是这样不争不抢、与人为善,他打心底希望二哥能平安幸福地过完这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