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悄悄瞥向她,在满面血污和腐肉的掩盖下,她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紧张。这时,一只手拍了拍我肩膀。
我回过身,先是看到一个点燃的烟头,红光后面是老詹姆的脸。“你去哪里?”他问道。
他拍的正是我的右肩,我灵光一现,说:“我晒一晒这朵花。”
“晒花不是在白天吗?在月光下晒什么,这又不是夜来香。不过它长得好快啊,恐怕这几天就要开了。”
我扭过头,从这个角度已经可以看到小花苞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,快到我耳朵的高度了。这朵花确实比一般植物的生长速度快许多,不过也可能是我身上营养丰富。这么想着,我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该无奈。
见我不作答,老詹姆接着问道:“对了,我想起来,你那位朋友的爱情怎么样了?”我突然有些伤感,说:“他听了你的建议,也认为爱是成全,不是囚禁,幸福是自由,不是一厢情愿。所以他决定放手,让那个女孩去追求爱和幸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