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无暇一看到郑天南这个样子,便知道他已经得知了那些传闻,叹了口气让手下把杯子的残渣收拾干净。
“阁主消消气,别伤了身子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气,你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!”
应无暇把知县约了郑天南日落十分见面的事告知了他,郑天南心下震惊,连忙问道:“什么?仵作手札真的丢了?”
仵作手札一事,他一早便要曹淳早日销毁了事,曹淳却对他心有防备,总是推脱来推脱去,以为拿着手札便握住了他的把柄,如今真的出了事,郑天南完全是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这个曹淳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“阁主,要不手下派人去查一查这波传闻到底出自何处?”
郑天南点了点头,虽然没有说话,却也默认了让应无暇去查查看究竟是谁背后要捅他刀子,他心知哪怕是查明白了也是无济于事,但找不出背后之人他心头怒气难消!
郑天南转念一想,锁定了一个人。
应无暇看到郑天南沉吟了半晌,不由开口问道:“阁主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