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太小瞧了贫道,为苟且偷生委生妖都,岂不是天大的侮辱。”蓬锦脸色一沉,“贫道就不相信,拼上毕生修为还敌不过你这个妖物。”
秦无衣上前一步,拦在蓬锦前面,作为一个不懂道法的人,秦无衣也能看出蓬锦的道行与柳长清相比,两者完全相去甚远。
“先生,无衣不管你是何妖,还是称你为先生,若不是先生仗义相助,无衣也难入妖都救回朋友,既然先生不愿与无衣为敌。”秦无衣向柳长清稽礼,“无衣恳求先生网开一面,放我们出妖都。”
“天地方圆,自有规矩,不是长清执意要与贵主针锋相对,试问长清劝贵主放下执念,不被往事所困,贵主可能做到?”柳长清向秦无衣还礼,“长清镇守妖都是天职,贵主为弥补过错和亏欠追查妖案是宿命,若贵主能放下,长清亦能放下,但倘若贵主真能做到心无所欲,又何必再重入那喧嚣俗世,长清深知贵主最大的心愿便是归隐山林,不问世事,就留在妖都岂不是件美事。”
柳长清寥寥数语已让秦无衣哑口无言,扪心自问自己的确做不到对往事释然,既然自己都有心结难解,又如何能劝说柳长清放弃自己的底线。
“冥顽不灵!”蓬锦沉声呵斥一声,从怀中取出收妖图,让秦无衣让开,“何必与妖邪浪费口舌,贫道今日倒是要瞧瞧这妖物到底真身是何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