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嘉禾微微颔首表示明白,“毕竟是独子,突然遇到这种事,邹市长心里想必难受的很。之前我才让人送了些东西去贵公子的病房,希望邹市长别怪我自作主张。”
东西是他让阿木安排人送去的,毕竟官商不同道,未免落人口实,他只是送了些花篮和补品过去,并没有给太贵重的礼物。
邹永和显然有些意外,忙对他摆了摆手,“这怎么行呢,祁总已经答应为市里出资了,我哪好意思再承你这样的人情?”
说这话的同时,邹永和不免在心里擦了把汗:这祁嘉禾这么客气,到底是想干什么?无功不受禄,他可真得悠着点。
“邹市长倒真不用这么客气,毕竟我这么做,也不全是没有理由的。”祁嘉禾垂眸笑了笑,语气中似有几分无奈,“您大概也不知道,我前阵子结婚了。”
邹永和当真是吃了一惊,“这个我还真没听到过消息。”
“毕竟我夫人生性低调,不喜欢受人瞩目,所以我们一切从简,没有大张旗鼓地宣扬。”祁嘉禾说着,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,连唇角的弧度也跟着温柔起来。
“这样……”邹永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转而便笑道:“那我现在说一声新婚快乐,还不算晚吧?”
祁嘉禾笑着,对这番话没有给予回应,而是接着说:“话说回来,我也是昨天才从我夫人口中知道,您儿子住院的事情,心里挺惋惜的,所以今天这事要我开口,我倒是真有些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