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希赋抬眸,看她气冲冲走出去的背影,心间划过一道难以形容的感觉。
要他背锅,要他帮别的男人养孩子,她真当他是冤大头?
“嗡嗡嗡……”手机震动了一声。
“按你这么说,有人要害我,做了两手准备,不仅放了大头针,而且还是被感染的。”
齐希赋看到关桃这么回他,也想不明白,她在医院里,应该是特护不离身的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人有下毒手的机会,“你在哪里受的伤?”
“我……起床的时候……不小心踩到的……”白以桃总归不会如实告诉齐希赋,他是薄应岑的人,一定会告诉薄应岑的。
“我看你脚上被针扎到,连指头上都有,你是穿的鞋子里被人放了针?”
白以桃盯着手机屏幕,迟迟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,她这个不攻自破了,要自圆其说也有点难度。
“你猜得还挺准的。”
“有人为难你,你和薄爷说了吗?”
“我没有和他说实话,然后就不想再生事端,就说了是我踩碎到了被我打碎的杯子。”
“你不会是知道了谁在害你,而你不想薄爷惩罚那个人,就隐瞒了?”
“我会那么好心,帮一个会害我的人?”
白以桃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包。
齐希赋轻笑了一声,这人是个奇怪又有趣的。